37.选择哪一边？（1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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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准备得怎么样？"

"我听说他们联系你了。"

棍叟就这么平静地坐在那里，杵着他的拐杖。

"是啊，昨晚来的消息。"

"要我做出选择。"

"是选择普通人抑或是变种人。"

阿尔双手搭在桌子上，她此时的表情不同以往那般轻松，是死侍从未见过的模样。

"那你选择了吗？"

棍叟站了起来，似乎打算离开。

"因为某个贱人房客的原因，我哪边都没选。"

阿尔嘴角微微扬起，用自嘲的语气说道。

"那只好祝你好运了。"

"我的朋友。"

棍叟离开了VIP卡座，他打算为自己的老相识做些什么。

酒吧的音乐变换，由性感的爵士转为爆裂的摇滚，老人将手中的拐杖拉扯，延申成一根极长的棍子，即使身为一个瞎子，他的行动也异常地迅捷。

棍叟迎着绚烂的光影，冲入舞动的人群，这吵闹的环境对他来说宛若重获光明，声波帮他描绘出了世界的模样。

骤然骚动响起，棍影稍纵即逝，炙热的鲜血从不同的人口中呕出，他们失去意识的肉体轰然倒下。

棍叟挑选出了几个藏在人群中的杀手，并将其杖毙，棍叟相信自己的老相识早已知道这些杀手的存在，但她还是进来了。

完事后，棍叟将棍子收好，杵着拐杖离开了酒吧。

而在死侍他们的视角中，只能看见坐在VIP卡座里一动不动的阿尔，根本察觉不到酒吧的异动，甚至由于酒吧太过吵闹的原因，他们就连刚才二人的对话也没能听见。

"viva la vida.（生命至上）"

"哈哈哈~"

阿尔沉默许久，直到有人发现了酒吧里的尸体，人们开始从酒吧逃离，她才终于大声笑了出来。

她跟着拥挤的人潮离开了酒吧，虽然棍叟的行为让她得以暂时活下来，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，知道秘密而又不选择的人，终归是个障碍。

"你好，奎妮。"

在阿尔踏出酒吧大门的瞬间，她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，一间漆黑的工厂，周围所有的器械都已关闭，只有月亮挂在窗口，她就这么从死侍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。

而她的面前站着一高一矮两个女人。

"闪烁，骨后。"

阿尔认出那是隶属X-men的两位女性变种人。

骨后能够使自身骨质解除生长限制，刺破体表化作武器，而闪烁则是能够打开传送门，对人进行远距离心灵传输。

"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"

"很抱歉，《Peo》这次的命令是有回报的，我不得不这么做。"

骨后全身正生长出骨质的利刃，由于肌肤被刺破的痛苦，她眼睛充满血丝，与此同时，她也在为即将脱离这份长达数十年的痛苦而愉悦，鬼知道在上万个日夜里，那份骨髓涌动，一旦失控就会伤害到自己的能力，她是如何忍受下来的。

"我会先离开的，奎妮。"

"很感谢你，我希望你不要恨我。"

闪烁凭空打开一道传送门，她迈步踏入传送门离开了工厂，她并不想成为杀死阿尔的凶手，也不想看着阿尔死去，一切都是为了复活自己的养父母，还有孤儿院里的大家，她的职责到此为止。

"来吧，让我死的好看一点。"

阿尔张开双手，扬起头颅，隐蔽在墨镜下的红色眼眸望着天边的月亮，她微微笑着。

"好的，奎妮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