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不自量力（1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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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面中央，是一位病重的中年妇女。
面容惨白。
五官依稀有些眼熟。
她是夜庭的小姨，白心玫的母亲。
她病的极重，撑着胳膊坐起来，指着摄像头，眼底布满红血丝。
她说，“白心玫！我恨不得把你这个孽种塞回肚子里！你要是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妈，你就给我滚出国！这辈子都不要回来！”
“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吗？你喜欢谁不好？非得喜欢你自己的亲表哥！”
“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愿意？好！那我死给你看！”
哔——
画面截然而止。
教堂内鸦雀无声。
许久，有影影绰绰地讨论声响起——
“视频那人我认识，好像姓白，是夜家的亲戚，嫁人没几年死了丈夫，后来投奔夜家……前两年据说重病去世了……”
“白心玫？那不是今天的主角吗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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