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想将你装在口袋里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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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床啊!”沈墨忍笑。

“你你你……”阮冰被他的无耻羞得说不出话来。

他忽然低头在她的锁骨咬了一口。

“啊----”阮冰情不自禁叫出声,但声音里没有痛楚反而媚得很。

她忙捂着自己的嘴,瞪大眼睛看他。

沈墨道:“舒服吗?”

说完,吻细细密密地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,烫得她轻颤不已。

眼睛里不自觉分泌出泪水,她咬着牙拼死挣扎,想到自己公公可能还在外面没走,还误会自己在房里……

她就气得想……

“嘶----该死的,你是狗吗?”沈墨被她狠狠咬了一口,原本的玩笑瞬间变成欲望席卷全身。

这大概是自作自受,他放开她倒在一旁的床上和她躺在一起:“这时候又这么信我?爸早走了。”

阮冰瞪着他:“沈先生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?”

沈墨似笑非笑转头看她,阮冰无语地道:“我知道,你想说你就是狼,色狼的狼。”

“不,我是说你腿还挺直。”沈墨声音微微沙哑地道。

阮冰这才感觉自己下面凉凉的,该死,刚刚裙子被他推起来,自己竟然忘了。

她手忙脚乱扯好裙子,回头又瞪了他一眼,偷偷跑去门口看,果然门外空无一人。

回头正好瞧见沈墨靠在床上,幽幽地看她。

“耍我很好玩?”她恼火地问。

“在我这多受点骗,出去少被别人骗,我用心良苦。”沈墨淡淡地道。

回答他的是阮冰砸向他的枕头:“混蛋,之前酒店那次,你也根本没和我做过吧?我根本感觉不到你曾经----”

沈墨露出好笑表情:“当然,难道你信了?”

果然!

阮冰深吸一口气,平息自己的怒气,自从和他有过交集以来,他到底骗了自己多少次?她竟然有些数不清。

她怒极反笑:“难怪欧阳惠说你不行,可能----真的不行?”

“我行不行,结婚那天你不是就知道了吗。”沈墨脸色不善起来。

阮冰道:“不是说你被人下药了吗?大概你只有吃药才能----楚乔说,那个药挺伤身体的,老公不要逞强。”

沈墨脸色微愠:“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,新婚那晚,你生怕我不碰你,所以给我下药,这件事情,我好像还没找你算账。”

换阮冰气坏:“都说了不是我,打那个小小也不是我,你为什么不调查清楚?”

沈墨眼皮一掀:“调查取证不是我的工作,要证明清白的好像是你吧?”

“我人正不怕影子歪。没做过就是没做过。”阮冰气极。

“罪犯都是这么说的。”沈墨优雅地翻开基督山伯爵,“算了,时过境迁,我也不和你计较,只是若是你以后再犯,我一定会狠狠教训你。”

“你不计较我要计较,很好,我就证明给你看,沈先生,等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,你要给我赔礼道歉。如何?!敢跟我打这个赌吗?”阮冰被激起了血性,以前是不知道从哪里查起,但是,现在她也是有人脉的人。

沈墨从书上抬起黑眸,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:“好。”

“怎么能这么随便,你跟我来。”阮冰将沈墨从床上扯起来,沈墨好笑地看着她一路将他扯到阳台上。

“你要做什么,沈太太。”沈墨抱着胸,从上往下地看着阮冰。

阮冰道:“闭嘴,等一下。”

她的小手指和沈墨的小手指勾在一起,忽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。

阮冰将两人勾缠的手抬起来,对着沈墨闭上眼睛,过儿一会儿才睁开:“我对流星发下诅咒了,如果你敢不认账,你就会被老天爷惩罚。”

沈墨伸出手指在阮冰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老婆,多大了?别幼稚。”

阮冰捂着额头,得意地道:“很灵验的,你给我等着。”

沈墨继续回床上看书,阮冰在阳台上打电话和楚乔密谋:“就是这样,我就被他冤枉了这么久。”

她现在和楚乔是绝对的死党,两个人什么秘密都告诉对方。

楚乔连自己和宁丹的房事都告诉阮冰,是的,她终于还是低头将那棵小嫩草给啃了。

“这还用问?!肯定是那小婊砸不甘心自己被赶出沈家,你做了沈太太,所以故意栽赃陷害你。”楚乔立刻叫道。

阮冰皱眉:“不能吧?”

“怎么不可能,不然你嫁给沈墨,谁的利益被损害得最多?!”楚乔冷笑。

阮冰犹豫:“可是,若是她想拆散我们,我和沈墨分居这么多年为何她不来插足?若是她回来,我早就输得一败涂地。”

楚乔也百思不得其解:“也是,不过我总觉得这和那个小小脱不了关系,若是她真的回来,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
阮冰点点头,眼睛一瞥,看到沈墨透过阳台门,正皱眉看着她,阮冰心里一虚,捂着话筒问他:“做什么?”

“睡觉。”沈墨淡淡地道。

阮冰没好气地道:“你先睡,我还有事呢。”

沈墨抱着手臂看她,阮冰将他推进去,将阳台门反锁,继续和楚乔讨论,两个人又商量了一阵子,楚乔答应帮阮冰去机场查当天的监控记录,好证明当天阮冰在机场呆了一整天。

阮冰放下手机,心情不但没轻松,反而变得沉重。

好久没想起这两件被冤枉的事情,现在记起来,她又生气又疑惑,心脏快气炸了,谁这么害她!

收了手机,她起身拉阳台的门。

咦?

拉了几次都拉不动,她往里面一看叫苦不迭,刚刚自己关门的时候,用力过猛,竟然将里面的门栓给震下来扣住。

“沈墨,沈墨,开门!”阮冰轻轻拍门,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
阮冰不敢太大声吵醒沈家的人,只好在外面的凉椅上躺着,愤愤不平地想,外面也挺好,天上星星真明亮啊,好像宝石,她迷迷糊糊睡着。

半夜,她被憋醒,红着脸跑去拍门::“沈墨,你放我进去,我,我要去洗手间,快开门啊。”

拍了能有半个小时,沈树跑上楼来找沈墨:“哥哥,嫂嫂说她要上洗手间。”

沈墨忍笑给阮冰开门,阮冰真想踹死这家伙,但是,她急得很,只好推开他去厕所。

过了一会儿,阮冰气红着脸走出来,要不是这样家伙被自己踢骨折了,她真想再踹一脚,真是,纸片一般的男人,随便一踢就骨折。

她走到床前,疑惑地看着沈墨,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强大,但是,每次自己发火的时候,他也太容易被伤到!

不会是让着她吧?

阮冰正想着,沈墨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整张大床,将枕头替她扔在地上。

阮冰抱着枕头去沙发,心里愤怒地想,肯定不是让她,哈,在他的字典里大概连让字都没有!

早餐,沈墨终于纡尊降贵地下楼来,有专门人员检查他们用的餐食,那个下毒的人没有找到,沈闵文辞退了一些人,剩下的都是他认为绝对忠心的佣人。

沈墨在沙发上低声和沈闵文谈这件事情。

“我们家里,没有谁喜欢喝牛奶,沈树甚至对牛奶过敏。若不是阮冰拿牛奶给我喝的话,喝到牛奶的应该是妈妈或者阮冰。”沈墨的表情有些凝重。

沈闵文气得脸色铁青:“竟然敢对我们沈家的女人下手,儿子,你觉得会不会又是黑爵?!当初我觉得你爷爷过世就很蹊跷。”

沈墨闻言。眼神冷酷如冰:“我找了这么多年,一定要查出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
沈闵文闻言,又不高兴了:“说了多少次,这不是你的事,交给探员去办就好,你只要负责公司和早点给我生乖孙。”

沈墨脸色微冷:“我有分寸。”

这句话将沈闵文噎得半死,父子两上饭桌的时候,一直处于冷战。

沈墨破天荒送阮冰出门,递给她一盒芒果汁:“你喜欢喝的。”

阮冰抱着芒果汁,感觉心里有点甜,这人反反复复的,真讨厌。

她喝了一口,抿唇一笑:“谢谢。”

“好喝吗?”沈墨问她。

阮冰点点头,酸酸甜甜,果香扑鼻,比一般超市里都好喝:“你最近做这个方面的生意?”

“不,听说多喝芒果汁,容易生女儿。”沈墨面不改色地道。

阮冰:“噗。”

沈墨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,对阮冰道:“好喝吗?我尝尝。”

阮冰将芒果汁递出去,他却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,深深一吻,男人的气息在她的脸上盖上印迹,阮冰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记得他的笑容,他的吻,仿佛将心都要烫伤了一般。

离开的时候。她脚步都是虚的,好像踩在云端,心里莫名地甜着,悸动不已。

阮冰在车上第三次想笑的时候,她意识到这样不好,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,阮冰,别被他把魂勾了,不就是一盒芒果汁一个吻吗?

你会不会太廉价了呀。

为了转移注意力,她望向车外,外面的牡丹开得好美啊,路上一只小猫摇摇摆摆走出来,真可爱。

不行了,简直了。

她有些颓败地倒在车座上,对自己无能为力。

余光无意瞥向窗外,咦?

她立刻趴在车窗上,往外细看。

这不是阿姨吗?

林素媛靠在保时捷车上崩溃地哭着,欧子渊穿着黑色风衣,将她搂在怀里,脸色难看,眼神充满了无奈和伤感。

他们----怎么了?

会不会是,会不会和瑾年,和瑾年有关?

阮冰的心一点点下沉,不复刚刚的好心情。

手指反复抚摸着手机,阮冰无意识地就按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,她从来不需要存赵瑾年的号码,十年如一日,他就是那个号码末尾号码是1314。

打吗?会是什么事?

她脑子里的思绪反复折磨。

一咬牙,她拨通了赵瑾年的电话。

“小冰?”几乎是立刻,那电话就被接了起来,就好像,他无时无刻不在等她的电话一般。

听到那温柔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,阮冰松了口气:“你,听起来挺好。”

“喔,刚刚给学生上完课。”赵瑾年柔声笑道,他说话总是不紧不慢,好像永远岁月静好。

“你好吗?”

“你还好吧?”

两个人异口同声,顿了顿。

“我很好。”

“我挺好的。”

两个人不由得会心地笑了起来,好像回到那那些岁月,她从未朝他告白,他从没有愣神后的漫不经心:“我只是当你是妹妹。”

阮冰心情极好,开心仿佛要从笑里飞出来:“你什么时候回国,我有很多事情和你说,而且我现在--------”

“瑾年先生,你----”电话那边不知道谁说了什么,瑾年遗憾地道,“抱歉,我要去上课了。”

“喔,给导师当助教吧?你去吧,我们下次聊。”阮冰有些恋恋不舍。

“下次有事,你还是可以找我,我都在。”赵瑾年还是那样纵容的语气,让阮冰莫名感动。

一直都在,他不是说说而已,他做到了,可是,其实她一直都还是有些怪他的。

现在,终于释怀。

“瑾年你要好好的。”阮冰道,“再见。”

赵瑾年沉默了一瞬,然后道:“再见。”
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你先挂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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