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03.藏于暗中的暗杀者(1/2)

“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放心了呢。”

  绮礼在他父亲让给他的椅子上面坐下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接着——

  “——为防万一,警戒还是不能怠慢啊。还是在这里安排一个人吧。”

  绮礼用冷冷的腔调不知对谁命令着。当然不会是对他的父亲。而站在他旁边的璃正神父,对他儿子这种奇怪的发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。

  “——那么,守卫这里的人是?”

  “是,正是在下。”

  看起来好像对着空气问说的绮礼,竟然传来了回应。是一个女子的声音。在屋子角落的阴影之中,好像影子一样涌出了一个黑衣女子。

  绮礼也好璃正也好,对于这名女子的突然出现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——简直就好像他们早就知道黑衣女子在那里一样。

  岔子娇小的身躯被包裹在漆黑的长袍之中,脸上带着一幅骷髅面具。这身装束简直就是如假包换的暗杀者英灵——哈桑·萨巴哈。

  “在Assassin被杀的现场存在的使魔,从灵力上的区别来看,至少有四个种类。也就是说至少有四名Master见到了当时的情景。”

  “嗯……不止一人吗?”

  绮礼把眼睛迷成一条缝做思考状,然后转身向身边的父亲问道。

  “父亲,‘灵器盘’不会有错吧,七位Servant已经全部出现在现世了对吗?”

  “啊,不会错的。就在前天,最后一位英灵‘Caster’也已经被召唤出来了。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说出真实的名字,但是这次圣杯战争的所有Servant应该已经是全部出现了。”

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

  对绮礼来说,他是希望今天晚上的碰面能够把其余五人全部找齐的。

  “这么说来,就目前的局面来看,对于所有参加本次圣杯战争的Master来说,监视御三家的府邸是最好的选择了吧?”

  站在一旁面带骷髅面具的少女——应该就是哈桑·萨巴哈吧,插言道。

  “要是连那点准备都没有的话,他们一定对我们Assassin也完全没有防备。从结果上来说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 “嗯。”

  作为Master的言峰绮礼如果失去自己的Servant的话,手上的令咒便应该消失。但是现在在他的手背上.那三条圣痕还依然醒目的存留在那里。

  也就是说……Assassin的Servant还没有被消灭。难道说,现在在言峰父子身边的这个带着骷髅面具的女子,才是真正的哈桑·萨巴哈吗?

  “对于那个男人的死感觉到可惜吗?”

  听到言峰这样问的假面女子,漠然的回答道。

  “那个扎伊德,作为我们哈桑的一员,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人。失去他,对于我们总体来讲不会有太大的影响。不过——”

  “不过什么?”

  “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,不过损失就是损失。就好像人少了根手指一样。我不想认为他的牺牲是毫无意义的。”

  虽然女子的语气很是谦恭,但绮礼还是听出她话语中透露出内心里极大的不满。当然不能置之不理。

  “绝对不是毫无意义的。因为这一根手指的牺牲,才使你们现存能够完全的欺瞒住其他的Master。现在所有人都会认为Assassin已终被消灭了吧。这对于以隐藏为主要战术的你们来说,难道不是一种很好的优势吗?”

  “是的,正如您所说。”

  黑衣女子深深的低着头说道。

  在那些以为Assassin已经被消灭而掉以轻心的敌人背后,这次真正的影之英灵成为了谁都想象不到的威胁。又有谁能够想到呢——本来已经以败北魔术师的身份逃往教会避难的这个男人,现在居然还拥有着Servant,Assassin。

  即便是在圣杯战争这样超常事件里面,发生这种事情也叫人感觉非常出乎意料。

  诚然,哈桑·萨巴哈这个名字所指的并非单一的英灵。哈桑的意思是“山中老人”,就是暗杀者的语源,曾经被作为中东地带暗杀者集团头目世代相袭的名号。也就是说以哈桑为名的英灵在历史上存在有很多,当然有女性哈桑的存在也一点都不奇怪。

  但是作为圣杯战争的一大原则,被召唤来的Servant,Assassin只能有一个。虽然在理论上来说,可以通过和其他的Master抢夺支配权来获得两个以上的Servant,但是同时控制两个Assassin,却是违背了圣杯战争的原则。

  “不管怎样也好,总之战争已经开始了。”

  老神父威严的声音中,充满了对胜利不可动摇的期待。

  “终于开始了,这第四次的圣杯战争。我这把老骨头.这次终于能够亲眼看到奇迹的出现了。”

  而绮礼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昏暗的神父室中一角,似乎父亲的热情完全无法将他感动似的。

  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
  冬木市新都——

  这座未远川以东的住宅区,是原本在高度成长期时,对原野进行开发而建成的新城镇。虽说当时并未规划为那种历史感深厚的深山城镇,但由于政府与民众计划利用国有铁路遗址建设近代商业街,冬木市正面临着一场大规模的再开发行动。

  即将成为商业街的楼群中虽说仍有四成还未完工,但站前的公园与商场却已是开业在即。即将建成的新都将以一种干净而苍白、华丽却又毫无个性的面貌登场。市政府也逐渐向新都转移,钢筋、玻璃和涂料也组合成了各类现代建筑。这座深山都市的城市机能,正逐渐地被迫改变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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